走在巴西印第安人的村庄里,你可以看到一个开阔的大广场,周围有20来座大草房。草房前,聚集着许多赤身裸体的女人和孩子。同样赤裸的男子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地站在广场中间。他们个子适中,长得都比较匀称、健壮,鼻子不高,面色红润,体态优美,行动敏捷;他们黑头发、黑眼睛,男子蓄短发,女子留披肩发,举止很有点儿像亚洲人。他们的脸上、身上都涂着黑色或红色油脂。后来才知道,这既是他们的传统装饰,也是一种防蚊虫的手段。因为,蚊虫一旦粘到这种油脂上,便很快死掉,故有防身之效。男人的胳膊上一般都扎着黑色羽毛箍,有的戴羽冠。戴羽冠者一般是各级首领,羽冠羽毛的颜色、形状表明戴冠人职位的高低。所有的人都不穿衣服,只在腰间系一条由不同颜色的布条或线绳拼成的腰带。这不是为遮羞,而是一种装饰。
在巴西的印第安人部落里,生活状态还比较原始,这里的男男女女,老老少少,都是偷吃仙果之前的亚当和夏娃,对裸体毫无羞耻之感,故无需遮掩。他们生来如此,故认为这样做是天经地义的,在他们看来,穿衣才是多此一举的做法。而在当今的中国,已是一个现代化的国家,人们平时都是要穿衣服的,不穿衣服会感到羞耻,也会让别人厌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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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巴西的印第安人部落里不以赤身裸体为羞 | 当今的中国人是要穿衣服的 |
游巴西印第安裸体部落 不裸难为情
来源:商都社区 2012-03-10 06:15:09
裸者坦然 不裸者难为情
达都瓦拉村的印第安人叫“雅马拉比底人”,约200多人,分别居住在6个大茅草屋里,这些茅草屋环绕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操场分布。操场中央有两个小茅草棚,是村里举行集体活动的场所。来到村子中央的小棚旁,不禁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:村里的印第安人无论男女老幼全是裸体。男人们正在往自己身上涂着自制的颜料,画着各种图案。我们被带到一个长者面前。
陪同我们的巴西全国印第安基金会艺术局局长塞瑟尔介绍说:“这是酋长。”酋长热情地向我们伸出手。塞瑟尔说:“现在你们已经成为他们尊贵的客人了。”酋长同我们交谈着,其他印第安人也围上来与我们攀谈。看他们坦然自若的样子,我倒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,好像他们穿着衣服,我是赤条条的。
塞瑟尔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,异常活跃、殷勤。他把我们带到一个草棚前,请一位印第安妇女往我们脸上和胳膊上抹颜料。据说,这是全村最有本事的妇女,具有百步穿杨的本领,能让她化妆是客人的荣耀。入乡随俗嘛,我不仅让她在我的脸上画了两个图形,还让她在胳膊上画了两条夸张的鱼。
这些图案和我国西安半坡遗址出土的陶器上的图案是如此相似,我仿佛觉得自己回到了原始社会。塞瑟尔看了我的图案,直伸大拇指,然后很认真地说:“哎呀,吴先生,我忘了告诉你了,这个图案恐怕永远抹不掉了。”“什么?”我心里一惊:怎么会呢?它们好是好,可不能永远涂在脸上呀。塞瑟尔看我吓坏了,赶紧说:“逗你玩呢,过两周就没有了”。
塞瑟尔指着一条小河说:“看,这就是辛古河,这里的印第安人视其为神河。”塞瑟尔“扑通”一声跳进了河里,我也顾不上那么多,穿着三角裤衩就下去了。水不凉也不热,暖暖的真舒服。突然,通往村子方向的小路上飘飘然走来三个姑娘,她们身材匀称,一丝不挂,头上顶着水桶,说说笑笑,全然没有注意到我们在游泳。塞瑟尔没有回避的意思,三个姑娘也没有回避的意思,一切都是那么自自然然,平平常常。
她们头顶水桶,大方方地从我们面前趟水过河,然后把水桶放在岸上,开始嬉水、游泳和打闹。她们旁若无人地上岸往身上抹肥皂,上下搓着,然后再跳下水去冲洗。姑娘们闹够了,便每人打满一桶水,顶在头上向我们走来。我简直看呆了,站在水里半天没动。不知是谁喊了一声,还不快照相,我如梦初醒,快步跑上岸,拿起照相机咔嚓咔嚓猛照了一通,三个姑娘没有丝毫胆怯、害羞的样子。
信息来源
案例叙述整自于:刘焕卿:《巴西文化》,北京:文化艺术出版社,2003年,第18页。 案例分析整自于:刘焕卿:《巴西文化》,北京:文化艺术出版社,2003年,第18页。 案例延伸来源于:http://hlj.sina.com.cn/travel/lxtx/2012-03-09/12619_2.html